「电影武汉」香港电影黄金时期(香港电影最后的黄金时代)

互联网 2023-01-31 15:51:59

最近很多人在问「电影武汉」香港电影黄金时期(香港电影最后的黄金时代),今天神州网就「电影武汉」香港电影黄金时期(香港电影最后的黄金时代)展开分析。

第36届大众电影百花奖颁奖典礼系列活动,于7月28日至30日在湖北武汉市举办。弹指一挥间,大众电影百花奖走过60年历程。“百花奖”在城市盛开,让电影与城市产生亲密关系。穿越百年中国电影史,我们走进银幕中的城市,解读电影与城市的奏鸣曲。

l重庆:不止有火锅

一座城市因为电影而被频繁带火,这样的案例实属少见,而重庆正是其一。

反映重庆或以重庆为取景地的电影有很多,比如《火锅英雄》《双食记》《少年的你》《中国机长》《十面埋伏》等等。在电影中,重庆的洪崖洞、长江索道、解放碑、轻轨等等频繁亮相,如今成为去重庆必须打卡的网红点。

但是,重庆在电影中逐渐崭露头角,还是以《疯狂的石头》为分水岭。《疯狂的石头》之于重庆,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相关。换言之,在《疯狂的石头》中,重庆不仅仅是作为故事发生地、电影取景地而存在。这部让宁浩一战成名的电影,以其魔幻色彩、多主线网状叙事的拍摄手法,与重庆独一无二的山城大都市特质,天衣无缝的贴合在一起。

《疯狂的石头》反映的是小人物的故事,但他们都是“疯狂的小人物”。这些小人物的酸甜苦辣喜怒哀愁,他们让人苦笑不得的幽默,荒诞莫名的悲喜奇遇,对利益的追逐,对投机的执念,都在电影多线叙事下的荒诞黑色中,呈现为尽皆癫狂的样子。电影叙事的“疯狂”,这些小人物命运的“疯狂”,又是在飞速现代化驱策下的人们,能够感受到的一种内心里的疯狂。

重庆,是中国西部山地里崛起的超级大都市。重庆很大,其地域、人口、经济等等拥有绝对的体量,非一般城市可以比拟。重庆发展很快,她是中西部唯一的直辖市,经历多年高速发展而在中西部异军突起,正展露超凡实力。正是这样一座都市,在中国城市现代化进程中,展现了一种传统与现代“马赛克般的杂糅”,在“都市气”与“乡土气”的冲突与融合中,展露出独特的城市特质。

在传统印象中,现代化的故事似乎就要放到北上广深,文艺的故事就要放到山乡边缘。而随着当代电影题材领域的逐步拓展深化,越来越多的电影创作者把镜头对准重庆这样的地域。这样的城市,更能摆脱千篇一律的中国城市书写,诚如有网友所言:“重庆是一座充满‘电影感’的城市”。

l上海:不止是“魔都”

浪奔、浪涌......大时代里编织进小时代,小时代外映照出大时代,上海生活是高高潮头与小小浪花的交响乐。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这首电影《长相思》里的插曲,也可以说是一张关于上海刻板印象的插画。华灯、车声和舞女就是上海裹的一袭华美皮衣,而舞女的眼泪则预示着皮衣下有数不尽的苍凉故事。被誉为弄堂文化百科全书的《马路天使》亦将镜头对准了真实自然的市井生活,关注歌女、报贩、剃头匠等底层小人物的生活际遇。

只是,当刻画现代的上海时,镜头却常常失了真。

来自小镇的年轻人想着上海该是一场纸醉金迷的盛宴。盛宴恣意纵情过后,外滩姐妹花相拥而泣。而好莱坞的镜头中,上海则是一只孤独巨兽,一座钢铁堡垒。《碟中谍3》、《变形金刚2》、《环形使者》......拍不厌的是陆家嘴、金茂大厦和东方明珠,取不尽的是摩天大楼里尔虞我诈、逼仄小巷里藏掖猫腻。金属与玻璃立面上倒映出冰冷的霓虹灯彩,一如夜幕森森里闪过一对莹然兽眼。在一切充斥着东方主义幻想的凝视里,现代的上海当然是都市,但也还是丛林。

纸醉金迷是皮非骨,钢铁巨兽亦是皮非骨,都在哈哈镜里取景——一个瞧得太细,于是就只盯着那眼前的一点蝇营狗苟,为赋新词强说愁;一个离得太远,因此上海就化作一团模糊巨像,一种关于东方力量的神秘隐喻。

l香港:不止在“黄金时代”

香港,从来没有一座城市与电影如此密不可分。

提起香港电影,人们脑海中浮现出的是黄金时代的辉煌与绽放;而港英时代之后,往往是“尽皆过火,尽是癫狂”的叹惋与怀念。正是因为这种密切联系,人们很容易把香港电影黄金时期的落幕曲唱成一个时代的挽歌。

但是,时代不是一出舞台剧,而是舞台。舞台剧会谢幕,而舞台,一直在。

特定时期、特定电影人的“香港电影”成为过去式,但香港电影还在继续。

2015年,电影《踏血寻梅》以一宗命案出发,借此道出香港社会的种种问题。作为上一代新移民的母亲对香港抱着美丽的想象,而由春夏饰演的女儿对身处的地方只感到虚无。电影用这样的落差对照今日上下两代对香港社会、生活现况的体会,以写实的手法展现新移民在香港社会里的特殊性。除此之外,电影还从侧面展示了青少年的价值观、资讯爆炸带来的错乱、香港人的迷惘等问题。

而2014年上映的电影《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开往大埔的红VAN》,则以超现实的方式,给观众展示了一座“空城”。一辆“红VAN”的隐喻,导演陈果带观众看到了香港人面对转折的挣扎和遭遇危机后的重建。

这些电影中的香港形象,不再是热血沸腾的英雄地,而是骨感而荒诞的混合体。

“香港电影”作为一个特殊的文化符号,有风华正茂之时就有谢幕退场之时,这是必然的规律。但是,作为一个地域概念,香港电影就像上海电影、北京电影一样,“香港的电影”和“电影中的香港”,都不会停驻在任何一个所谓的黄金时代。

l厦门:不只是“玛丽苏”

厦门是个适合青春逃亡的地方。

观山、望海、听涛,像电影的开场,“城市与青春”借用影像的镜头彼此诠释。无论是《我的早更女友》中承载男女主浪漫一吻的集美中学的大榕树,还是《一起来看流星雨》中诞生浪漫爱情的厦门大学,又或者是《第一次》里有关鼓浪屿的各个转角,偶像剧的镜头将厦门典型的城市意象和温馨的生活姿态投射内化成观众有关厦门的生动记忆,呈现了厦门浪漫又文艺的城市基因。通过“框取”环岛路的沙滩、华新路的咖啡馆及鼓浪屿的飘雪等经典地标,让荧幕空间成为塑造显示城市空间的一种力量,建构厦门文艺、清新、“高颜值”的城市形象。

关于厦门,不止是玛丽苏。在大海的浪涛中,厦门人血液里流淌着“爱拼才会赢”的秉性。青春偶像剧,呈现的也不仅仅是表面性的城市外观,同时也在传递着一个城市的性格。《同桌的你》、《我们的爱》、《左耳》、《谁的青春不迷茫》等众多在厦门取景的影视剧中,对爱情的执着追求、对梦想的褒赞以及真诚友谊的歌颂诠释了积极坚韧、奋斗不息的精神内核,也正是在偶像剧的这种“青春宣言”中得以窥见厦门敢拼也敢爱的城市性格。

前苏联导演安德烈·塔可夫斯基曾说:“人们看电影是为了时间。为了已经流逝、消耗,或者尚未拥有的时间。”在偶像剧的厦门里,观山望海听涛,阳光操场校服,电影给予了我们未曾有过的人生体验!

l武汉:不止有“烟火气”

银幕中的武汉,人们印象最深的是“满满人间烟火气”“码头文化”等等,以武汉为故事发生地的电影有《江城夏日》《人生大事》《你是我的春天》《人在囧途》《南方车站的聚会》等等。

那么,除了“烟火气”这些经典标签,银幕中的武汉还有哪些形象呢?

(咸安坊,位于武汉市南京路与胜利街交界处。)

中国历史上,“大武汉”与“大上海”交相辉映。在电影《黄金时代》中,传奇女性作家萧红在武汉经历了情感与思想的转折点。当时武汉保卫战开始,全国各地包括抗日宣传队、救亡演剧队、文化工作队、战地服务队在内的近200个科学、文化和救亡团体迁到武汉,萧红身处历史风云际会之地,在武汉前线目睹“武汉保卫战”的惨烈,此刻的她以文学才能执笔抗战,唤醒国人觉醒,而不再仅仅是一个充满诗性和灵性的才华横溢的女子。

电影将拍摄时间最长、戏份最重的取景地放在武汉,拍摄之初,片方说武汉部分“将是《黄金时代》场面上最有气势、最能展现民国内忧外患境况的段落”。武汉的咸安坊、武汉港18码头被摄入影像中,其中百年历史的咸安坊作为中西建筑文化交融的标本,再现了那个革命烽火激荡的时代面貌。

银幕中的武汉也有着童话世界的一面。动画电影《麦兜响当当》中, 武汉长江大桥、黄鹤楼、吉庆街、武汉民众乐园、沿江大道、户部巷、大桥、龟山电视塔等等进入影像。电影中,麦太带着麦兜来内地闯天下,浮动的光影中,这可爱的动画人物走街串巷,勇敢的追求着,创造自己的快乐,让我们感受到世界的美好。

作者:歇山、文和刀、王馨、鱼也、湖羊、孟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