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伦埃及」黄金美女(黄金美女头像)

互联网 2023-01-31 15:4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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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阿玛尔纳书信其实就是19世纪90年代在埃及的阿玛尔纳发现的一个保存着大量楔形文字泥板的地窖。

和纳尔迈调色板一样,人们很快认识到这个发现不仅仅是埃及学这块“拼图”中新的关键组成部分,而且是新的信息类型,它们推动了对现存资料模式进行的重整,这种重整是非常重要的。

埃及能作为一个军事强国立足近东世界,也与其发达的经济有很大的关系,尤其是丰富的金矿,在当时的外交关系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而“阿玛尔纳书信”向我们展示了拥有黄金的埃及如何利用这一优势交好“兄弟”国(指与埃及平起平坐的大国),拉拢、收买其附属国的史实。

其中,加喜特统治下的巴比伦就与埃及保持着贸易往来,埃及的黄金大量流入巴比伦尼亚,使黄金一度取代白银成为贸易的媒介。

两个古老国度的联系,贸易也只是其一,更多的交流与融合,因《阿玛尔纳书信》的发现,而展示在世人面前。

法老的书信

正因为在埃及的阿玛尔纳发现了大量以阿卡德语写成的泥板文献,以至于有些人们将公元前1385—前1355年的埃及叫作阿玛尔纳时期。

这些泥板文献是这一时期埃及法老与当时近东各国国王之间的往来书信。

尽管这些信简是用阿卡德语写的,但是当地统治者的语言对它们的文体和语法的影响如此之大,以至于这些书信为研究该时期的当地方言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从这些书信可以看出,当时近东地区有几个大的强权国家,分别是两河上游胡里特人建立的米丹尼帝国、安纳托利亚高原的赫梯帝国、加喜特巴比伦、埃及和两河北部正在发展的亚述帝国。

而加喜特巴比伦与埃及的关系尤为要好。

黄金美女

当时,国外贸易有时采取国王之间互赠礼品的形式进行,这一点有点像中国的朝贡。

阿玛尔纳书信中有充分的反映这种贸易,巴比伦的加喜特国王反复致信埃及法老,要求法老送给自己黄金,作为他们给埃及送礼物的回报。

公元前14世纪是巴比伦以黄金为货币基础的时代。

信使在这种情况下扮演着商业代理以及外交使节的双重角色。

巴比伦国王还在写给埃及法老的信中反复强调他们如何款待了埃及使者,同时抱怨埃及法老庆祝节日时没有邀请自己一同饮酒。

其中一个国王因病未能陪同埃及使者吃喝而请求埃及法老的原谅,同时希望埃及法老不会因此而减少赠送给巴比伦的礼物。

俗话说,黄金总得配美女。

有时两国之间的关系又以外交联姻的方式来维持。

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举国欢庆,举办盛大的庆贺仪式,传统的赠送嫁妆和聘礼成为国王之间交换礼物的另一种形式。

科技

如果仔细探究《阿玛尔纳书信》,会惊奇地发现古希腊文明如果从克里特岛的米诺斯文明的中期,即宫殿时期算起,至今也有4000年了,要比中国的商朝还要早一些,而中国的商朝比印度的雅利安人建立的吠陀文明又要早一些。

当克里特岛的希腊人大规模建造宫殿时,大金字塔已经在尼罗河畔屹立500年了。

因此,在古希腊的科学开始以前,美索不达米亚的古巴比伦人和尼罗河畔的古埃及人已经在数学、天文学、农学和医学上取得了不少成就,积累了相当多的科学知识了。

好兄弟

从阿玛尔纳信件中我们得知,埃及与巴比伦交换使者始于卡拉因达什在位时期。

我们还知道库里加尔佐在位时期,巴比伦和埃及是坚定的盟友。

因此,巴比伦的库里加尔佐是在卡拉因达什之后。

这意味着在公元前1420—前1380年的40年中,包括了卡拉因达什在位的部分年代、库里加尔佐一世在位的全部年代、卡达什曼恩利尔一世在位的全部年代以及其子布那布里亚二世在位的部分年代。

巴比伦

也许大部分人都对国外人的家谱不是很感兴趣,大家只需要知道他们都是加喜特人。

而加喜特人在巴比伦统治了400年之久,是两河流域寿命最长的政权。

对于这一段历史,目前我们所知不多,但是可以推测,加喜特人的统治应该相当成功,否则就不可能让分裂倾向甚强的苏美尔和巴比伦诸城邦合为一个整体。

在文化上,加喜特人则完全接受了巴比伦的语言和宗教。

加喜特统治后期,亚述日趋强大,他们逐渐南下,进而干预巴比伦尼亚的内政。

公元前1230年前后,亚述王图库尔提-宁乌尔塔远征巴比伦尼亚,给加喜特统治带来毁灭性打击。

最后,在亚述和埃兰的共同打击下,加喜特统治结束。

巴比伦尼亚进入所谓的伊辛第二王朝的统治时期。

埃及的阿玛尔纳

阿玛尔纳时代,即公元前14世纪中期,埃赫纳吞统治期,是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

他是整个法老时期——宗教和艺术发展史上最不同寻常的阶段。

在埃赫纳吞的统治初期,他逐渐显露出对阿吞(字面意义为“日轮”)崇拜的痴迷。

与传统的埃及众神相比,阿吞是相当抽象的神。

埃赫纳吞在很多地方为阿吞修建了宗教纪念物,但这些纪念物主要集中在卡纳克东部和埃赫塔吞(“太阳升起的地方”),后者是他在一片据称是处女地的土地上建造的新都城,该城位于中部埃及,现在被称作阿玛尔纳。

埃赫纳吞及其后继者的短暂统治时期正是以“阿玛尔纳”命名的。

埃赫纳吞去世后不久,他本人和他的所作所为就遭到了谴责,所有他的纪念物几乎全被拆除,那些保留下来的纪念物上也不再有他的名字。

因此,直到有了19世纪考古学家的发现,阿玛尔纳时期的历史才得以在众多的残片的基础上被重构。

埃赫纳吞被遗忘了如此之久,现在他作为伟大的宗教创始人之一出现在我们面前,也是我们能够了解的第一个(古埃及)人。

不管是“英雄”还是“异端”,有一点是明确的——他不仅属于古埃及,也属于整个人类历史。

阿玛尔纳的演绎都像电影《埃及人》一样别具一格,但它们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都倾向于将埃赫纳吞表现为一个革命空想家。

阿玛尔纳时代的某些方面令人可望不可即,例如,我们有大量关于这段历史的艺术品、纪念物和文献资料,但要再现这段埃及历史上非同寻常却相对短暂的时代的全貌,我们似乎还是缺乏证据。

正如英国埃及学家尼古拉斯·里夫斯所说,“研究阿玛尔纳的真正问题并不在于缺少足够证据,而在于有太多的猜测被误认为事实”。

节外生枝

顺便说一句,阿玛尔纳书信也表明,在古代近东地区生活着一个半游牧群体“哈卑路”,他们处于社会的底层,活跃在边缘地带,经常从事流动性抢劫与袭击等活动。

不少学者推断,犹太人先祖可能是这个群体中的一支,大约于公元前13世纪左右在埃及地区定居(当时的法老将之确认为希伯来人)。

因此从“哈卑路”到“希伯来”的词形转换来看,它经历了由一个社会阶层称呼向族群团体名称转变的过程。

直到今天,“希伯来”仍是犹太认同的关键要素,比如《希伯来圣经》、希伯来语等等。

总论

正当巴比伦这个文明没落之际,一家独大的埃及却迎来了新王国时期,从而建立了阿玛尔纳城,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纪念巴比伦的意思。

总之埃及与巴比伦之间有很多经贸上的交流,甚至有一定联姻的关系,两个古老文明在甚至在科技领域也曾有过一些交流。

而作为埃及忠实的拥趸,巴比伦不知是与埃及平起平坐,还是埃及的附属。

但巴比伦这个国度好像也没有太在乎身份,说白了就是都为自己能占有更多的好处。

这两个文明在无意当中缔结了联系,却也发扬两个文明,使其更上一层楼。

其中有两个方面,第一开放性。

埃及和古巴比伦作为两个伟大的文明,不但不排斥其他民族,包括被征服地区民族的精神文化和物质文化,而且刻意加以保护和发展,使之能为己所用。

兼容并包性。

在文化交流的过程中,坚持以本民族文化为主,吸收、融合其他民族优秀文化,创造出灿烂的文化。

这两大特征,后来为埃及和巴比伦历代王朝所继承,使得埃及和巴比伦文明达到古代文明的高峰。

而这两大文明的缔结,也因这阿玛尔纳的书信,得以让世人看清这两大文明的部分面貌。

参考资料:

古代西亚文明;世界文明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01